薑母也說:“是啊,茵茵,難為你有這份心,這藥材太貴重了,爸媽不能讓你自己掏腰包,快收下吧。”
斕茵見那信封十分厚實,知道裏麵一定有不少錢,她連忙推辭:“爸,我能為媽找到野山參調養身體,心裏感覺十分高興,這是我能為媽做的唯一一件事,也是應該做的,都是一家人,這錢您快收回吧。”
薑父還一直勸斕茵拿著錢,但斕茵就是不肯要,最後直接說道:“爸,這錢我真不要,但我想求您一件事可以嗎?”
薑父聞言就停止了塞錢的動作,看著斕茵點頭道:“好,你說,不管什麽事,隻要我能做的,一定給你辦到。”
斕茵笑著說:“爸,您一定能做到的。”頓了下她又說:“我想讓您和阿驀多說說話。”
薑父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怔住了,斕茵馬上又說:“爸,我知道您心裏對媽的感情致深,當年媽生阿驀時難產導致身體受到了嚴重創傷,您由此就不是很喜歡他,可是.....”
“我知道您心裏,其實更多的是怪自己無能為力,您知道一個嬰孩是無辜的,媽當年是早產,阿驀又是最小的一個孩子,他尚未長好就要強行出生,這對於當時幼小的他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無法估量的考驗呢?”
薑父聽了這些話,眼眶微微泛紅,能看出來他心裏的痛苦,薑母也頻頻拭淚,神情動容無比。
斕茵又接著說:“爸,我從小跟著外公學醫,看了些許醫書,得知婦人產子,本就是鬼門關渡一遭,傷者十之八九,可稚子無辜啊,生而為人,
我們誰也無法決定自己的父母和出生,更無法選擇出生的方式,這些,您真的不應該去怪阿驀......”
薑母邊哭邊紅著眼圈哽咽道:“就是,你說你這麽多年怪阿驀做什麽啊?他是我拚死生下來的孩子,我從來沒有怪過他,這些年他受了那麽多委屈,你們都說是他害得我終身傷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