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家名為客滿堂的酒樓裏,此時的客人仍然不少,卻也鬆了不少。
掌櫃正是昨天第一個跟羅大勇夫妻買鹵肉的那位鄧老大。
他的名字不叫鄧老大,而是叫鄧同興,是客滿堂的掌櫃。
平時買菜那些,不需要他親自去買,但每逢趕集日,他都會早早去逛一圈再回來。
昨天他被羅大勇鹵肉的異香吸引,自己試吃了一份後意猶未盡,就買了幾斤回來。
當時讓大廚切了幾個拚盤試推,效果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等他再想去買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
今天一早,他又去買了很多,可以說,今天羅大勇弄出來的三大桶鹵肉,他就要了一桶半。
一個中午的時間,明明不是趕集日,卻是真正的客滿堂,來吃飯的每人都要了一份拚盤。
他弄的拚盤可不像羅大勇一樣隻賣二十文一份,而是直接賣一百二十文一份。
當然,他的拚盤稍大些,裏麵還有其餘的一些搭頭,看起來更大氣。
“李順,怎麽樣?還剩下多少肉?”鄧同興走進後廚,直接問裏麵的大師傅。
“鄧老大,肉已經全部賣光了。”李順是一名胖子,他是客滿堂的頂柱大廚,原本對於鄧同興從外麵買熟肉回來非常不高興。
但在他嚐試了兩塊肉後,他就沉迷其中了。
“嗯,怎麽樣?能做出來嗎?”鄧同興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
那些豬下水與骨頭等,都是非常便宜的肉,如果他們自己能模索出那種香味,能節約很多成本。
李順皺眉搖頭:“肉裏麵似乎有一些藥味,遮掩了裏麵原來的腥臭,但我辯不出其中的到底是什麽藥。”
他嚐試了很多辦法,也沒有模仿出那股味道來。
“什麽藥?”一道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
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位年約十三四歲的少女,在一行人的簇擁下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