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表哥要在她這裏待多久。
她整個人有點渴,想坐起來喝口蜂蜜水。池景州就像是會讀心術般,把杯盞送到了她的唇邊。
徐苼嚶嚶的叫喚:“表哥。”
“別叫了,饒得我頭疼。”話雖這麽說,池景州又拿了帕子,擦了她嘴角的水漬,“徐笙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表哥,你就差點把嫌棄兩個字刻在臉上。”徐笙說,“我都還沒嫌棄你呢,大白天的呆在我這裏,無所事事的像個什麽樣子?”
池景州將帕子一折,放到小幾上,暫不言語。
他還打算留下來?
不能夠罷!要不要隨便找個借口把他趕出去?借題發揮下,徐苼正打算準備開口,“表哥,我。”
“不準。”池景州的語氣堅定,“大夫說了你現在身子虛,碰不得水。”
“……”他今天真的好厲害!自己想做什麽池景州都能猜到。徐笙鼓起嘴,抱怨的說,“你是個男人三天不洗澡也無事,可我是個愛幹淨的小娘子,會臭的。”
沒錯,她都感覺自己要被紅棗糕的氣味醃入味了。
她都這麽說了,他要走了對吧?
“你過來。”池景州對著徐笙勾了勾手指,“讓表哥聞一聞,我們的小表妹是不是真的餿了?”
他這個人怎麽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他要怎麽聞?趴在自己身上聞,亦或是,撥開自己的衣領……
難道真的和蔣萱說的那樣,小公爺對她的身子感興趣?
她雖然說了應了做他的小跟班,可是從來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身子。這可是從小看到大的表哥,她對他隻有兄妹之情。
好吧,她得承認,盯著池景州的唇有幾分緊張。
徐笙別過臉去:“總不能是我和窮書生多說了兩句話,你就不痛快?不能夠罷。”
池景州厭惡的皺起眉,“你這小娘子愛逗人,對方若是不搭理你,她偏趕著上。”從頭到腳的骨頭都是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