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周哥哥。”
徐笙的聲音像是含著水, 柔情四溢。
“你啊!也隻有生病才會聽話些。”池景州他寵溺的看著她。
那原本該是薔薇粉的嘴唇如今也泛起了白,小娘子的一頭烏發被悉數放下,還有幾根因出了汗黏在臉頰邊, 徐笙無精打采的趴在**。
他卻依然覺得她好看的不行。
幸虧這樣的她是被自己看見了,要是換做別人, 隻要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裏閃過,池景州的胸口就覺得發脹。
他見不得她對任何人笑。
便連說話都不行。
池景州對這個想法感到很意外, 他本不該出現在這裏。
東京城裏忽然起了傷痕之症, 一夜間蔓延了數百人, 來勢洶洶,便是那張貴妃的幼子也染上了。官家震怒, 要池景州徹查源頭, 池景州卻告了假把這出風頭的好事讓給了宣王趙晏。
趙晏向官家承諾三日之內必將實情告知天下, 隻要辦好這件事, 便能在官家心中立額。
可一些事情都與池景州他無關,此時此刻, 他更在乎徐笙受了何等的委屈。
他輕柔的摸過她一寸的烏發, “小可憐。”
沒人知道, 池景州多麽享受這一刻,徐笙全身心依賴自己的樣子。每個瞬間, 都在對他進行著考驗, 想把小表妹占為己有, 這樣他們就可以永永遠遠的在一起了。
“若不是有小公爺的暗衛一路護送, 奴和徐娘子怕是連城門都走不出。”
表妹不過是淋雨偶感的風寒, 那徐府竟是借著這事把她趕出來。這一舉動, 無非就是在徐笙的心口戳刀子。
小娘子的身段嬌好,伕在床麵上就像是柔若無骨的蛇。池景州是見過的, 可徐笙這般無助可憐,卻讓他大受震撼。
“徐府的人都沒有心麽,病成這樣還往外趕。”他低聲的問了一句,眼裏是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