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州打算趁著徐苼這兩天不在, 悄無聲息的把劉羨給處理了。無奈底下的人太蠢,卻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那不是,這不他幾日才精心養護起來的小花, 又要蔫了?
作為徐苼的男人,他實在是見不得她垂頭喪氣, 被人拿捏的樣子。
侍衛牽了踏雪過來,它許久未見到主人, 馬臉上頭透出止不住的高興。馬鼻子裏哼著粗氣, 好像在說主人求摸摸。
“笑個什麽勁?”池景州一記眼刀過去, “你和徐苼一樣的沒良心。”
“……”踏雪哼哼幾聲,覺得委屈。
“真是越發的膽子大了, 還懂得反抗了?”他本就不快, 這會兒徐苼不在跟前, 也不必故意忍著。索性都不騎了, 改坐了馬車。
池景州剛上了馬車,裏頭小幾上, 又放著厚厚的一疊折子。
他這幾日忙前忙後的, 都是為了哪個啊?
說來說去, 都是劉羨這個攪屎棍,若是沒有她, 徐苼早就成他正大光明的娘子。
何至於, 每一回去見她, 還要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
偏徐苼這幾月的身子抽條的長, 就算饅頭的烏發披在肩上, 也擋不住胸口的春光。徐苼發現他在偷瞧, 清咳一聲:“官家若是睡不著,可以去船頭吹吹風, 散散熱。”
那眼神防著他,就好像池景州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的手落在膝上,眼皮也垂下來,莫名的有些煩躁:“好不容易,她放下對我的戒心,可不能因為個劉羨,再起幺蛾子。”
不成。
還是得再另想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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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苼剛回到狀元府,上來就是一頓嗬斥。
蘭昭明罵道:“徐苼你折磨我就夠了!還要害得多少家分崩離析,才能停手啊!”
李女使出來,把蘭昭明往前一推:“你算個什麽東西,在徐娘子麵前吆五喝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