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見她身子微微在發抖。
不知是緊張,還是冷。
再緊接著,她便伸手過來,想要褪去他的褲子,被趙君珩按住。
“誰教你要這麽做的?”他問。
宮裏可不會有人這麽教妃嬪去侍寢,畢竟這些手段對宮裏那些大家出身的女子來說非常不正經,會覺得有失身份和青樓裏那些賣身的妓子沒什麽區別。
那便隻能,是從外頭學的。
孟家,他本能的想到這裏,一定是孟家送她進宮前教她的。
“皇上?”孟嫻湘緊張又迷茫的表情,恍若不知道哪裏做錯了。
可實際,她心裏有數。
在孟家時,她見過府裏丫鬟和人偷歡,當時她躲不掉,一躲就會被發現,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等著他們結束,自然也看見了許多並了解了許多。
當初入選後,進凝月宮前一晚便有嬤嬤來教過侍寢規矩。
可她覺得,嬤嬤教的那些太過矜持太規矩死板,和她當時在孟府看到的比起來簡直不像是在做同樣的事。
皇上又真的會喜歡那樣死板的方式,他不想尋求些新鮮的?
而那些新鮮的,宮裏那些女人想來這輩子都不會也不屑去做。
所以,她不能和她們一樣。
再不情願,她都得逼著自己去做。
再瞧皇上,他雖震驚卻沒有抗拒,顯然他是期待的。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她繼續。
而後,她便忍著心悸在他身前跪了好久……
跪久了,疼的卻是嘴角。
直至最後,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
……
殿前的燈籠隨風飄**,漸強減弱的搖擺,如同房中之事。
夜越來越深,屋內情意也越來越濃。
隱隱約約,似有哭聲。
“皇上…饒了湘湘……”
門口,於忠海和素蘭候在外頭,隨時等著裏頭傳喚。拐角的窗門下,也蹲坐著一個人,一個雙手纏著染血的白布條的人,是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