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潯一開始還很擔心去溫淮期家住會讓他姥姥不高興。
結果發現老太太是個話癆, 很愛聊天,但不是很煩的那種類型,說話很有樂子。
就是不知道和溫淮期相處這麽多年, 會不會容易憋到。
事實證明老太太有一套特殊的排解方法, 就是跳廣場舞。
這次去接生小狗,也是去一起跳舞的另一個老太太家。
盛西潯雖然家裏有狗, 但那條古牧是盛決養的,狗生歲數比盛西潯還大,按照輩分盛西潯都得喊它一聲哥,也沒那麽親。
回去的時候他們坐的公交車, 年關將至,s市路上反而沒那麽多人了。
盛西潯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溫淮期:“你滑冰滑累了嗎?”
這句話明顯帶著揶揄,他人還故意湊到溫淮期麵前去看對方的表情。
溫淮期捏了捏盛西潯的臉。
盛西潯:“你覺得好玩嗎,下次我們再來玩?”
溫淮期:“好玩, 就是有些人很喜歡當爸爸。”
他意有所指,盛西潯喂了一聲:“當然不是那種爸爸了。”
溫淮期:“你以前是和誰一起玩的?”
公交車穿過市區, 還要橫跨一條江。
車上的人上上下下,盛西潯坐在窗邊, 和溫淮期牽著手:“最早是很小的時候我哥教我的。”
盛西潯:“不過我記不清楚是在哪裏玩的了,你想啊,我六歲,我哥十六歲, 根本沒耐心教我。”
溫淮期:“你還不是學會了嗎?”
盛西潯點頭:“你呢,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想玩的嗎?”
他看向溫淮期, 夜晚的城市霓虹亮起, 車開過跨江大橋, 能看到江上緩緩行過的遊輪。
溫淮期:“小時候想過。”
盛西潯:“比如, 你別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他還擰了溫淮期一下。
溫淮期假裝吃痛,但已經騙不到盛西潯了。
盛西潯:“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