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場合,五皇子的存在感一向都是很低的,隻是以前他身邊若是有個女人,他早就想將人帶走了,但今天卻是例外,他竟是連看都沒多看人家一眼,不僅如此,那兩個女人向他身上貼時,他還一把將人撥開了,“去去去,躲遠點兒,都熏著爺了。”惹得眾兄弟都多看了他兩眼。
眼見著時間已經過了一個來時辰,太子命畫舫返回,上岸之前,太子道:“這些女人都是清白的姑娘,兄弟們若是喜歡盡可以帶回去。”
葉寒瑜站在船板上,黑眸裏映入了波光,明明滅滅,浮浮沉沉,“臣弟謝謝殿下的好意,人,臣弟就不帶了……”
他的話說的猶猶豫豫,似是怕得罪太子,好一會兒後才補充了兩個字,“太醜!”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當麵說我們醜,瑜郡王你禮貌嗎?
太子麵色有些不好看,但隨即又有些釋然,其實老六這話也沒什麽毛病,任誰天天對著六弟妹那張臉,這些普通的庸脂俗粉老六也看不上,到是他考慮不周了。
葉寒瑜一開口,其他人也就有了拒絕的借口,幾兄弟竟沒一人帶人回去的。
太子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回到府中,葉寒瑜直接去了正院,顧婉寧jojo正要休息就被他拉起來幫他把脈。
“怎麽了爺?你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葉寒瑜道:“太子請爺到畫舫上喝花酒,還想塞給爺兩個女人,爺怕他在酒菜裏下藥,你快給爺看看。”
顧婉寧打了個張口,懶洋洋的坐在男人對麵,伸手搭在他的腕上診脈,可是,這脈相,分明就沒毛病啊~
“爺喝了多少酒?”
“喝了兩口,但爺都吐在了帕子上,菜也沒吃,隻夾了兩次做了做樣子。”
說著他用另一隻手從身上拿出一張帕子,這帕子就是一張普通的棉帕,吸水性強,是他專門為這種場合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