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道:“啟稟皇上,臣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說的。
羅公公拿著坤寧宮的腰牌,臣隻會以為他是皇後的人,皇後娘娘的懿旨臣如何敢不聽?
而且臣覺得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按律瑜郡王既然得了天花就該送到濟人院,皇上不放心大可以多安排幾個太醫陪同,臣之所以聽從皇後懿旨也是為大興國的百姓考慮,臣不知臣何錯之有?”
得,瞧人家這嘴,不愧是百官之首的右相,白的都能說成黑的,按他這個說辭,皇上不該罰他,反倒應該嘉獎他才對!
太子一派的幾名官員也附和道:“皇上,右相大人所言極是,瑜郡王得了天花,實在不適合在府中養病,包括這些天在他身邊伺候的人都該送到濟人院,等他們身上的天花好了再接回來也不遲!”
皇後不知想到什麽什麽,眼中帶著明顯的恨意,她坐在上首語氣幽幽的說道:“皇上,本宮也覺得應該把瑜郡王送到濟人院呢,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這百姓也都是皇上的百姓,都說皇上愛民如子,總不能因為皇上的一個兒子讓其他所有兒子都身處危險之中吧?
而且,一旦這天花擴散開來,有危險的可就不止是普通百姓了,皇宮若是也有人被感染了呢、”
皇上被她這陰陽怪氣的話給氣到了,她以為陳嬤嬤死了她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對吧?
好,很好,真的很好!
祁符月!她又一次讓他感受了一回她卑鄙到了什麽樣的境界!
秦相拱手行禮,“皇後娘娘的話沒錯,臣請皇上下旨請瑜郡王去濟人院避痘!”
這已經是強迫皇上將人送走了,連派太醫一起會診檢查這道手續都給免了。
辰王道:“昨日司院正已經去看過,確定老六隻是風寒,什麽時候,得個風寒也得送到濟人院了?”
秦相得意的道:“辰王大人,如果瑜郡王真是得了風寒,那就讓皇上下旨把他接進宮來好了,他若實在病重得走不動,可以讓人用轎子抬他來,這總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