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老板道:“葉夫人有沒有什麽想玩的?牌九、色子、麻將、投壺咱們這兒都可以。”
顧婉寧真心想回一句:玩哪樣能把你們這家賭坊輸光就玩哪樣!
房間裏,幾名客人紛紛將目光定在顧婉寧和葉寒瑜身上。
顧婉寧任人看,臉上絲毫不見怯意,她玩什麽都行,而且對於別的客人沒什麽興趣,是以,隻打量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我無所謂,什麽輸的快就玩什麽吧。”
房中的幾人:天!這年頭還有賭客想讓自己輸的快的?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道:“想輸的快還不簡單,就來押大小好了,不用動腦子,隻要押銀子就行了。”
顧婉寧看了眼身邊的男人,葉寒瑜當先邁步進了房間,顧婉寧跟了進去。
“不知道,誰做莊?”
挨著胖男人麵朝西而坐的老頭道:“鄙人作莊,不知兩位可願意?”
仇老板給幾人做了介紹。
葉寒瑜點頭,也算是打了招呼了。
賭坊的夥計機靈的給兩人搬了椅子過來,顧婉寧點頭道:“隻要拿得起銀子,誰做莊我都沒意見。”
你上趕著給我送銀子我還能攔著是怎麽的?
老頭感覺自己被噎了一下,但很快收斂了心神:“每把最少一千兩,不知兩位可有異意?”
狂!太狂了!這年頭竟然還有敢在他麵前狂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顧婉寧聽到老頭的話不禁笑了笑,倒是個不吃虧的,就是不知道等下他輸得拿不出銀子的時候會怎麽做。
“上不封頂嗎?”
老頭又是一噎,這女人美則美矣,一張嘴卻是分外的不討喜,她男人肯定納了不少的小妾。
剛要回一句上不封頂,就聽仇老板的咳嗽了一句,老頭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咳什麽,轉頭就答道:“上不封頂!”
笑話,想他堂堂江南四大鹽商之一的畢家家主,窮的就剩下銀子了,和個小婦人玩兩把還要封頂,是讓別人說他輸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