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都做了什麽?”◎
衛明姝見他躺下, 仍睜著眼睛靜靜地平躺著,蓋著他的被子, 枕著他的枕頭, 絲毫沒有往裏麵移的意思。
沈軒隻著了件裏衣,身上還散著些剛沐浴的潮氣,枕頭本就窄小, 此時兩個人緊緊挨著,連胳膊都無處安放,隻得別扭地塞在兩人之間的空隙,鼻梁離衛明姝的臉頰不過一寸。
過去他們睡在同一隻枕頭上, 都是他主動貼過去,姑娘總是背對著他,多多少少有一點抗拒的意思。
這樣挺好, 這酒也不是一無是處。
此時已是深夜, 沈軒折騰了半天, 如今剛躺在**, 便覺得困意襲來。
他剛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卻聽見身旁幽幽的聲音傳來,似是帶了些怨氣, “你剛才是不是沐浴去了。”
“沒有。”沈軒猛地又睜開眼,脫口而出。
衛明姝聽他不承認,忽然側過身,唇瓣幾乎貼上了他的臉。
沈軒見她轉過來,以一個極近的距離麵對著他, 還沒緩過神, 便見衛明姝從被子底下探出手, 拽起他的一縷頭發, “你騙人,你頭發還沒幹。”
“......”
“你去沐浴為什麽不帶我一起?”
“我......”
沈軒隻覺得自己很冤枉,她嘴上這麽說著。
和他共浴,她敢嗎?
“我也想沐浴。”她一手拽上他的袖子,嘴裏嘟囔著。
沈軒抿了抿唇,一時不知所措。
她這是在和他撒嬌?
“你能不能帶我去沐浴......”她又搖了搖他的袖子。
那領口隨著動作敞得更大了些,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在黑夜中也能看得清楚,直燒人眼。
沈軒隻覺得好不容易澆冷地火氣又開始往上冒,抓住她的腕子,扯下袖子上的手,給她擺放在被子上,“別鬧。”
衛明姝見他不答應,剛被鬆開的胳膊又不安分起來攀上他的袖子,沈軒來來回回扯下來好幾次,終於無奈地歎了口氣,“我也有些乏了,洗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