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臉色再度變得黑青。
先是被楊季華質疑時間短, 現在又被她說不行。
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在短短幾日竟然連遭兩度重擊,這種情況,他本該立刻把她拖到**, 讓她試試自己行不行, 可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衝動。
大局為重。
他壓著性子,摟著她在榻上坐下, 安撫道:“今日宴上的機鋒, 本就是你贏了, 若是因這一句話破了防,豈不是剛好如了薛太尉的意?乖, 我們偏不如他的意。”
魏雲卿委屈的紅著眼。
“過兩天,上食帝宮的時候, 你就過來依製留宿。”蕭昱耐心哄著,“我也不能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我忍的比你難受, 我都能忍, 你忍不住嗎?”
魏雲卿撲哧一笑,臉上驀地一紅, 油嘴滑舌。
蕭昱看她笑了,心裏鬆了口氣, 又捧著她的臉捏了捏兩邊臉頰,“嗯,這就對了, 笑一笑。”
魏雲卿嘴角被他捏出一個弧度, 她甩甩頭,扭開蕭昱的手。
剛剛那股子衝動, 在天子的耐心安撫下已經漸漸平息了,魏雲卿恢複了理智,圓不圓房都是她和蕭昱兩個人的事,外人有什麽資格置喙?
她憑什麽要被這一兩句議論拿捏?若因此破防,失了皇後的體麵,那才叫得不償失,盡讓外人得意。
魏雲卿平複著情緒,以手為扇,扇著風給自己降火。
見此,蕭昱連忙取出榻桌屜中的折扇,坐在她身邊,輕輕給她扇著風,冰鑒的風靜靜吹著,燥火的情緒很快緩和。
“來,消消氣。”
魏雲卿半依著他,掰著他的手,觀摩著折扇上的書畫,冷靜詢問著,“可是我不理解,薛太尉那般刁難我,為何還想讓我盡快生下子嗣?”
“因為我一旦威脅到他,他也不會顧念分毫舅甥之情,選擇捧幼子登基。”
魏雲卿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