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社會底層要怎麽辦?
在線等,很著急!
麵對三頭母狼的夾擊,隻能伏低身體、夾緊尾巴,忍受著狂風暴雨般的進攻。等到十字鼻母狼和禿斑母狼稍稍拉開距離,她才站起來朝狼群外圍逃竄。
十字鼻下意識地要追上來,然而就在這時,所有北美灰狼都嗅到了空氣中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和臭味,兩場衝突為之一頓。
狼穴裏開始分娩了。
這是安瀾立刻得出的判斷。
她悄悄鬆了口氣,知道現在對狼群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狼崽,它們一定會停止自己用來緩解壓力和解悶的“小活動”,轉而去保護正處於脆弱狀態的母狼王。
事實也的確如此。
狼群成員們都在向狼穴靠攏,連一直趴在遠處的黑狼都動了,她也跟了過去,但小心地保持了距離。
阿爾法公狼在狼穴外麵沉默地站立,其他灰狼有的拚命嗅聞,有的來回奔跑,其中一頭紅棕到連耳朵都是紅棕色的公狼格外躁動,簡直比公狼王表現得還激烈。
……總覺得好像窺見了什麽秘密呢,安瀾邊舔傷口邊苦中作樂地想。
母狼王在**期會用強硬手段維護自己的**權,公狼王雖然也會這麽做,但認真程度比起前者而言簡直不堪一提。
不止一名專家學者在研究中發現公狼王對其他**的公狼放水,大多數時候就是非常形式化地跟對方相互嚎叫以示“敬意”,不會像母狼那樣直接大打出手血肉橫飛。
要確定這個猜測,隻有通過仔細觀察,當然如果能接收到原身的記憶就會更快更直接。
安瀾想了想,幹脆在外側坐下。
反正現在所有灰狼的注意力都在狼穴上,沒空來關注一頭歐米伽狼的動態,不會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冷空氣在肺部囤積,然後閉上眼睛,把思維想象成回廊,把靈魂想象成訪問者,穿過回廊朝著無盡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