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醫療忍者吧?”
“是的……”
“跟我過來。”
“是……”
白石轉過身,可以看到操控人偶的是一名棕褐色長發的貌美女子,年紀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認出她就是砂隱部隊的兩名傀儡師其中之一。
隻不過她現在斷了一條手臂,傷口位置正包紮著繃帶,影響了她的整體形象。
不過對於她這種等級的傀儡師來說,即使失去一條手臂,實力也不會下降很多。
畢竟傀儡師的實力都在傀儡上麵。
對方毫無戒備的在前麵帶路,看上去對白石不設任何防備,如果忽略掉一直拿著苦無橫在白石脖子上的傀儡人偶似乎是這樣沒錯。
對方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謹慎一些完全在預料之中。
那是一棵需要十來個人環抱,都不一定能夠圍住的粗壯樹木,但是底部已經中空,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有少許的光亮可以照射進去。
白石被強迫的進入裏麵,借助外麵照射進來的光芒,可以看清裏麵的一些狀況。
一名紅頭發的男子虛弱無比平躺在地上,胸前是一道讓人感到觸目驚心的切口,雖然草草用繃帶纏繞住,但繃帶也被血染紅,這種止血隻能止住一時。
再過一會兒,就不得不放棄他,獨自一人逃走了吧。
不過白石從情報上得知,這兩個一男一女傀儡師,是砂隱高層的兒子和兒媳,是一對很是恩愛的夫妻忍者,比起讓丈夫在這裏自生自滅,心中可能也有殉情自殺的想法。
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
忍者也是人類,再怎麽壓抑情感,也隻會讓情感變得更加強烈。
如果隻計算利益得失的話,每個人類都會是算無遺策的智者。
但現實中往往沒有那麽多算無遺策的智者。
比起利益得失,人類是更容易被情感所左右的感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