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節課結束, 生科二班的男生還是沒跟著一起去打冰球。
冰球是燒錢的運動,京大學生不像林風致那些玩攝影的同學,家底豐厚, 他們都不會玩冰球。
林風致這才想起, 他還沒問晏鶴清會不會玩冰球, 他和顧星野坐在教室後排,晏鶴清在第一排, 他邁腳要過去,結果被顧星野一把拉住。
“他不會。”顧星野望著晏鶴清端正清瘦的背影。
林風致是真沒頭腦,難怪雙胞胎也沒能處好關係。晏鶴清的條件一看便知, 沒可能玩冰球, 今天去玩就是教他, 方便以後約出來玩。
林風致很是無語, “你不早提醒我,我都喊同學和隊友了,你也喊了朋友, 他不會玩現在怎麽辦。”
打一場冰球比賽要12個人,就他們喊的人都還不夠,要去冰球場湊人。
顧星野笑笑, “沒關係,玩而已。”
林風致沒動了, 但還是白顧星野一眼,“你對我哥真有耐心, 當初教我學冰球, 比教練還嚴厲。”
顧星野輕笑, 起身攬住他肩膀, “他是你哥嘛。”
林風致這才舒服了, 他拍開顧星野的手,下階梯去第一排喊晏鶴清,“走了。”
晏鶴清收起課本。
他不了解冰球,在原文裏也隻有一場惡心的記憶,他之所以沒拒絕,是程簡的真愛,就是林風致高中冰球隊的隊友。
林風致喜歡玩冰球,曾經還想成為職業選手,但他體格薄,禁不住撞,幾次住院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但還是時不時去玩。
玩也要是專業比賽的配置,今天林風致必定也會喊人,或許會喊到那個高中隊友。
晏鶴清不確定,但他今天無事,去了多個機會。
時間線改變,未必程簡不會提前碰上他真愛。
晏鶴清提著書包走出座位。
林風致和顧星野在前,晏鶴清落後幾步出了教學樓。
卷來一陣風,吹臉上有些濕意,晏鶴清抬眸望了眼天色,快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