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淩光到底還是失了理智, 拍馬疾衝。
他喝斥道:“李丹娘,你還是我的妻,這般與外男私會, 不知羞恥兩個字如何寫麽?”
齊子蟄聽到聲音,當即往前一站, 擋在李丹青跟前,看向魏淩光道:“一朝高中, 便想攀公主, 休棄元配,縱容母親和弟弟汙蔑妻子的人,竟知道羞恥兩個字如何寫麽?”
魏淩光怒道:“齊子蟄,你不顧禮法規矩,意圖染指我的妻, 不怕身敗名裂麽?天子腳下, 能容得你這等無視禮法之狂徒?”
齊子蟄冷笑道:“魏淩光,你在這裏做口舌之爭毫無用處。你若真個知道羞恥, 就該速速寫一封休書給丹娘。你不寫休書,到處嚷嚷, 是真個不顧羞恥。”
魏淩光聞言氣極反笑, “就知道你一早勾搭上了丹娘,隻等著我寫休書呢。”
李丹青聽著他們爭吵, 突然喊一聲道:“子蟄!”
齊子蟄當即回身看向她。
李丹青一笑,伸手扯住齊子蟄的袖角道:“適才放了冰碗,冰著時鮮水果,進去晚了, 就不冰了。”
“快進來!”
她一拉,齊子蟄當即就跟她進門。
門“砰”一聲關上了。
魏淩光氣呆在當地。
差點吐血。
異日一定要報齊子蟄奪妻之仇, 李丹娘辱夫之罪。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調換馬頭,往秦王府方向而去。
武安侯府一早就勾結將軍府這件事,得及早稟報秦王殿下。
齊子蟄隨李丹青進門,走到廊下,問道:“真有冰碗?”
李丹青失笑道:“當然沒有,我體弱,家下眾人哪敢給我吃冰碗。”
張娘子在不遠處見他們並肩說話,便“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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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笑看張娘子一眼,帶著齊子蟄進了書房。
這處小書房,是郭夫人令人收拾出來給她平素看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