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青半邊臉腫著, 半邊臉因羞惱染上霞色,這副模樣落在秦王眼中,越加誘人。
他一隻手按住李丹青的肩膀, 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去撫她唇角, 輕笑道:“是不是想喊,想鬧, 想叫, 想哭?”
若這樣,更刺激了!
李丹青知道有些變態喜歡對方掙紮和喊叫,秦王明顯是這一種。
她倚向車廂背,靠住喘了口氣。
一時強忍著心頭不適感,抬頭道:“殿下這般, 不怕將軍府告到禦前, 也不怕言官上折子彈劾麽?”
秦王見李丹青沒有掙紮喊叫,倒有些意外, 待聽她這會子還能問出這些話,更意外了。
一時也不忙著動她。
隻道:“你不知道自己聲名狼藉麽?如你這般的, 誰還會信你貞潔?到時隻會說, 是你勾本王的。”
“並且,這種事將軍府怎會鬧到禦前?為了女子的名聲, 自然是捂著。”
“至於言官,彈劾這種沒有真憑實據的事,何苦來哉?”
他笑了起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小娘子挺有趣, 倒要看看她還能編出什麽來。
李丹青心下大急,齊子蟄怎麽還沒來?父親怎麽還沒來?
要編些什麽才能拖延時間呢?
她一著急便道:“我想問一下, 殿下可知道蕭宇墨當年拋棄一位女子的事?”
秦王一怔,“你難道識得本王舅舅?”
李丹青察覺秦王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稍鬆,馬上知道,蕭宇墨在秦王心中的位置極高。
也是,秦王手底有錢才能招攬人馬,沒有蕭宇墨為他斂財,事情就沒那麽順利。
李丹青心念急轉,幽幽道:“蕭宇墨拋棄的女子,姓楊,那女子為他而死。”
秦王一聽便皺眉道:“楊琴娘的事,空穴來風。”
李丹青一怔,啊,我是指楊蕊娘,他卻說楊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