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把手上的記事本翻了一頁, 他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說道,“按照監控顯示,安室先生是在1點40分回到店裏, 2點06分離開的。我能問問你回來是做什麽嗎?”
安室透笑了笑:“當然可以。”他露出回憶的表情說道,“其實我在一周多前就向安東先生……就是死者,提交了辭職申請。但是他一直沒有批準,我因此十分苦惱。
我昨天本來想和安東先生再談談的, 但是他說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店裏的頭牌要離開……”
“噗嗤!”站在旁邊的鬆田陣平突然轉過頭笑了一聲。
“……”安室透。
“抱歉抱歉, 你繼續!”鬆田陣平握著拳頭咳了一聲,重新露出正經的表情。
安室透頓了頓繼續說道:“他說如果頭牌離開……”
“噗……咳咳!”再次笑出聲的鬆田陣平連忙捂著嘴。
一個十字在目暮十三額頭爆出, 他有些惱怒等看著鬆田陣平:“鬆田你到底在幹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鬆田陣平擺擺手,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他手掌下傳出:“抱歉目暮警官, 我隻是喉嚨有些幹……咳咳,絕對沒有笑話安室先生的意思。”
不,你絕對是在笑吧?一旁的花田早春奈無語地看著鬆田陣平。
她也搞不清楚他的笑點在哪裏,不過是提到了頭牌離開而已, 有什麽好笑的?這笑點也太低了吧!
清楚知道自家好友就是在笑自己成為牛郎頭牌這件事的安室透暗中握緊了拳頭,他維持著笑容善·解·人·意地說道:“既然鬆田警官喉嚨幹的話要不要去倒杯水喝?
啊差點忘了,這裏畢竟是案發現場,以防萬一鬆田警官還是出去買吧。我記得最近的便利店隻隔著一條街, 也就一公裏的路,你還是快去吧,也省的一直在‘咳’!”
鬆田陣平放下捂嘴的手, 他挑起眉:“謝謝關心, 不過我已經好了, 比起這個我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回案子上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