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索薩走向倉庫, 昏黃的光亮從鐵門縫隙透出來,顯然已經有人來了。
安室透眼神微沉,他知道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
每次組織出了叛徒, 像他這樣的臥底就必須打醒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但凡出現一點差錯讓組織起疑, 他們就會和那些叛徒一起被處理掉,不講道理, 殘酷無比。
比起安室透的凝重,索薩往前一步毫不猶豫地推開倉庫的門,嘴上還抱怨道:“為什麽每次都要大半夜的到這種偏僻的地方集合呢?地點就算了,好歹把時間定早一點吧?等回去都半夜三更了,熬夜對身體不好!”
說完他還看了安室透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波本啊,聽組織裏其他人說你特別喜歡半夜出任務。這樣不好,熬夜很傷腎的。你看你年紀都一大把了, 如果再這樣消耗身體的話……是吧?”
他視線往安室透腰間飄去,滿臉的擔心。
是吧你個頭!安室透握緊拳頭。
“不用你關心。”安室透似笑非笑地說道:“索薩你好像完全不擔心等下的集會。”
琴酒那家夥可是寧殺錯不放過,即使是貨真價實的組織成員也會擔心被牽連, 所以大家都會謹言慎行。像索薩這樣不但不擔心還一副興奮的樣子, 他還是第一次見。
索薩挑起眉:“當然,畢竟我又不是臥底~”
“哦?可是你上次可不是這麽說的。”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眯起露出攻擊性的笑容。
黑發青年歪了一下頭似乎在回想【上次】是哪次,很快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下一秒他朝安室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上次我也說了你是臥底,那麽你是嗎?”
安室透眉頭一跳,他收回笑容:“當然不是。”
“呼呼~那我也不是哦~”索薩笑眯眯地捂嘴。
沒有和安室透再在門口磨蹭,索薩率先走進倉庫。倉庫裏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基安蒂以及摩根已經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