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看著笑眯眯望著她的索薩感到頭皮發麻。
她背後滲出冷汗強顏歡笑:“索薩, 我當時和你們出任務,全程在藥監局會場。你和貝爾摩德應該看得一清二楚,我可沒有時間出去偽裝琴酒。”
索薩連忙擺手:“哎呀, 我之前說科恩偽裝成琴酒更方便是在他是臥底的前提下,我可沒說你也一樣啊?”
“索薩你這是什麽意思?”基爾說道。
“就是說, 假設琴酒說的神秘組織真的存在的話,作為臥底的你隻要把我們的任務和科恩狙擊的地點傳給他們就可以了。”索薩說道。
基爾沉下臉:“索薩, 加藤一郎的任務失敗我也是要受懲罰的!如果我真的是臥底, 為什麽要選自己的任務動手腳?!”
“也許你就是覺得別人也會這麽想,才反其道而行之呢?”索薩輕飄飄地說道:“苦肉計嘛,誰會懷疑臥底會自己給自己挖坑跳呢?”
基爾氣笑了:“按照你的意思,一起做任務的苦艾酒是不是也有嫌疑了?!”
索薩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索薩重新轉過頭看向基爾不認同地皺起眉:“基爾,你怎麽可以懷疑苦艾酒呢?她可是任務的主負責人, 她上次出任務都失敗了, 哪能讓加藤一郎的任務再失敗呢?即使她有後台也不能這也造作啊!
你都在組織多少年了,任務失敗後果多嚴重你不知道嗎?你這麽不上心, 我真的要懷疑你是臥底了!”
這個雙標狗!
基爾握緊拳頭氣得發抖, 她咬牙:“索薩, 你不要太過分了! 明明沒有證據的事,你卻在這裏亂給我們潑髒水!”
基安蒂向基爾投向同情的目光,是不是很想一槍崩了那個家夥?她懂的,她懂的哦!
基安蒂已經開始考慮等下結束私下找基爾商量給索薩套麻袋的事, 雖然組織明令禁止不能殺害同伴, 但是沒有說不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