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碰’地甩上車門沉著臉往回醫院的方向走, 海風吹起他的西裝下擺,漆黑的筆直公路,昏黃的海邊路燈, 與白色馬自達背馳而行的身影在這一刻顯得形單影隻, 安室透連忙追上去攔住他。
“鬆田等等, 花田警官她不是那個意思!”安室透一個轉身擋在鬆田陣平麵前。
鬆田陣平往前邁的腳停住, 他看著安室透嗤笑一聲:“那家夥說得明明白白就是想我滾遠點別管她,還能有什麽意思?”
“她隻是對黑衣組織的事太執著了!”安室透露出嚴肅的表情:“雖然花田警官一直沒有說原因,但是根據公安的調查她的父母死於原因不明的車禍,屍體也被海水衝掉,我懷疑這裏麵有黑衣組織的手筆所以她才會這麽堅定地要消滅黑衣組織。
她並不是不在乎人命,也不是討厭你, 為了消滅黑衣組織這個龐然大物她加入了一個更危險的組織, 那個組織的人除了對組織抱著強烈的恨意外還有著強烈的毀滅傾向, 她受到那些人的影響才會……”
“不想活了?”鬆田陣平接上。
安室透愣了一下:“你知道?”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後方的馬自達, 確定這裏的對話不會被聽到後他靠在燈柱上從口袋拿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之前我把那家夥逮到海邊談藥物那件事的時候, 她就跟我坦白過在做警察之前就知道那個組織, 當時那家夥還跟我說如果她在決戰死掉的話,希望我可以照顧你,那時我就察覺到不對勁……”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後吐出,白色的煙氣被海風吹散, 他看向安室透:“那家夥好像篤定自己一定會死一樣,喪得要命。雖然在我保證她不會死後她很快又恢複嬉皮笑臉,但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不過那時候並沒有深究,現在看來那家夥根本就沒打算從決戰中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