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國際酒店, 凱頓房間。
鬆田陣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敲打報告,因為天氣開始變熱,黑色西裝被他脫掉掛到沙發扶手上, 色襯衫的袖子也被挽到了肘間。
“鬆田, 已經快11點了花田他們還沒回來, 真的不用打電話過去問問嗎?”
高木涉把咖啡放到鬆田陣平前麵的客桌上, 他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他們說去附近的江邊散步,可是都出去快五個小時了, 就算把沿江大道來回走10遍都夠了吧?會不會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有花田和安室在能有什麽危險?”鬆田陣平懶洋洋地說道。
他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指敲得飛起:“退一萬步來說, 真的有事那兩個家夥也不至於連一條求救短信都發不出來,肯定是逛著逛著餓了去哪裏吃宵夜忘了時間吧,你就別瞎操心了。”
高木涉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他鬆了一口氣捧著咖啡罐在鬆田陣平身邊坐下:“對了鬆田,你怎麽會答應讓花田他們單獨帶凱頓出去散步?我還以為你會跟上呢?”
鬆田陣平敲打鍵盤的手停住, 他抬起頭看向高木涉:“你怎麽會這麽覺得?”
高木涉被鬆田陣平的反應搞得一愣,他用食指撓了撓臉尷尬地說道:“因為今天晚上是我們負責值班啊,按道理來說就算凱頓先生想出去也應該是我們跟著,鬆田你責任心又強,所以我才覺得你應該想跟上去, 不對嗎?”
鬆田陣平收回視線:“有人樂意幫忙帶人出去溜,我當然樂於見成。”
高木涉露出無奈的表情,說什麽溜, 凱頓先生又不是狗……話說回來都幾天了,鬆田怎麽還沒和花田和好?
在高木涉苦惱著要怎麽讓自己的同事和後的時候,鬆田陣平的思索卻飛回了幾個小時前。
在他和高木涉剛剛換完班沒多久,安室透敲響了酒店的房門, 他找上他跟他說今晚花田的組織有行動,需要帶凱頓出去,希望他放行並且幫忙做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