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平洲就被韓子非請吃飯了。
許平洲怎麽想都覺得怪異,這人好端端的請他到天香樓吃飯,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許平洲一到包間,就看到韓子非早已在裏麵等候了,驚詫不已,要知道韓子非向來都是遲到或者準時到的那個,今天這是見鬼了?
韓子非似乎是算定了他到來的時間,桌上已經滿滿擺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還冒著熱氣,一看就是他進門的前一刻擺上來的。
單看這每一道菜,都是天香樓的限量特色菜,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每一碟菜都很貴。
許平洲狐疑地睨了一眼韓子非:“子非,你這是發財了?還是貪汙受賄了?我們兩個人你叫了那麽多菜吃的完?”
“坐。”
韓子非笑吟吟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
許平洲心下忐忑不安,韓子非今天忒不正常了,這笑容陰森森的滲人的很。
心懷忐忑坐下,許平洲如坐針氈,嘴角抽了抽:“子非,這……這是怎麽了?您老人家可別笑了,這笑容也太滲人了。”
韓子非笑意更甚:“沒事,反正都是一家人,笑臉相對是應該的。”
許平洲隻覺毛骨悚然,這人不笑則已,一笑就肯定有事。
等等!
什麽一家人?自己姓許,他姓韓,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怎麽就一家人了?
許平洲問:“子非,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韓子非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薄唇輕啟:“受刺激倒是沒有,受委屈就有,不過是替你受的,拜你所賜。”
許平洲一聽就更加不淡定了,“誰……誰不長眼給你受委屈啊?不對,你怎麽就替我受委屈了?”
韓子非也不跟他打馬虎眼了,直接道:“你跟我三妹妹月欣的事,你要怎麽辦?”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