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非與許平洲對視一眼,便知對方的意思,一前一後準備出宮。
沈國公微微蹙了蹙眉,看著女婿與侄女婿的舉動,走到韓子非身邊,低聲問:“你們兩個又在搞什麽動作?”
韓子非回道:“嶽父放心,小婿近來並無動作,隻是與平洲商討該如何勸住皇上。”
沈國公聽後,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女婿是聰明有能力,侄女婿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倆人合謀在一起,每次做出來的事都能讓他驚歎不已,有時候知道他們有動作都要提心吊膽的。
沈國公瞪了他一眼,低聲嚴肅道:“你們要做什麽之前,先通知我一聲,我就怕你們捅了簍子我們家那兩個姑娘要守寡。”
許平洲原本見韓子非遲遲沒走,就折了回來,剛到沈國公身邊就聽到這麽一句話,登時一愣,看向韓子非,意在詢問。
韓子非直接無視他,回到:“小婿明白,絕不會讓嬌嬌有守寡的可能的。”
許平洲也一臉懵地跟著回了句:“平洲亦不會讓欣兒難過的。”
沈國公滿意地看了二人一眼,都是芝蘭玉樹的美男子,還很有才幹,若是不會時不時做一件驚人的大事就更好了,不然他真擔心侄女兒和女兒要成小寡婦。
他拍了怕二人的肩膀,道:“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也有分寸。”
許平洲茫然,等沈國公離開後,他就問韓子非究竟怎麽回事。
韓子非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我嶽父讓你做事小心謹慎,不要一不小心就捅了簍子讓三妹妹守寡。”
許平洲聞言,無語凝噎,這話明明是對他們二人說的,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捅什麽大簍子的,隻有韓子非這廝才會。
二人互瞪了一眼,才並肩而行。
出了宮,並沒有去衙署,而是找了個茶館報個雅間坐下說話。
許平洲剛進雅間就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剛剛在金鑾殿上跪得有點久了,膝蓋都不舒服了,又瞥了眼韓子非膝蓋的部位,這人前兩天跪了一個下午,比他難受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