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背後亂嚼舌根本就不好,此刻忽然聽到這道聲音,二人當即就愣住了,在背後說別人壞話被人聽見,二人心虛不已。
愣了半晌,二人才猛然抬頭,就看到沈月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這背後說人壞話被正主逮個正著的感受真的難以言喻。
二人額上馬上冒出冷汗,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麽,隻見沈月嬌一張嬌妍的臉上似笑非笑的,那雙明眸就這樣看著自己,此刻雖未帶怒意,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那個詆毀沈月嬌的夫人顫聲道:“韓,韓夫人。”
沈月嬌目光落在她身上,這位夫人穿著煙緋色對襟襖裙,梳著十字髻,發髻上別著一對鏤空雕花珠釵,一張不甚出彩的鵝蛋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目光閃躲,心虛得緊。
雖然隻有兩麵之緣,可她記得此人,此人是新上任的刑部左侍郎之妻,周夫人。這周侍郎也是個年輕有為的人,不到三十的年紀就做了三品官,沒想到其夫人卻是個長舌婦。
旁邊梳著婦人發髻的夫人與周夫人年紀相仿,但顏色比周夫人好了許多,秋香色的雲緞長裙,顯出楊柳細腰,瞧著弱不禁風的,一張瓜子臉上神情怯怯的,眸中帶著恐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雙腿都在打著顫。
此人沈月嬌雖見過,但是忘了是誰了,但瞧著竟比周夫人還慌張,估計其丈夫的官職比周侍郎還要低。
沈月嬌並不惱,淡聲問:“方才聽兩位夫人在討論我,仿佛在說我以顏色待人的意思?”
周夫人與她旁邊的夫人聽得心中一顫,她旁邊的夫人忙道:“韓,韓夫人,我們錯了,不該胡亂說話的。”
周夫人也忙附和道:“是啊,韓夫人,我,我說話不經腦子,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韓夫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
沈月嬌輕笑一聲,目光倏地變得淩厲:“說話不經腦子?既然不用經過腦子的,那就說有目共睹的,以我夫君的能力,娶我需要看我娘家的勢力,利用我娘家的勢力往上爬?周夫人也是做母親的人,卻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真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