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府。
今天休沐,韓子非在家中陪著妻兒,聽到外麵的糟心事,心情欠佳。
那一家四口死了,他昨晚也收到消息,他們全家人的死,拜二皇子所賜,隻是苦於找不到證據,四皇子這次也唯有自認倒黴。
韓子非心情不佳,沈月嬌在他身邊陪著,想著外麵的流言蜚語,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道:“夫君,你有沒有發現,這工匠家人的死法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韓子非愕然,側頭看她,目光中帶著疑問。
沈月嬌問:“夫君,你可還記得當初姑母和表妹是怎麽死的?”
韓氏母女?
韓子非微微頷首,她們是怎麽死的,他自然記得,當初她們上門,用他父母的口頭婚約逼他娶劉詩蘭做平妻,他從不知這口頭婚約,但卻知曉她們的貪婪用心,給了錢將她們送走。
她們出了韓府,被高婉柔指使,散播流言說他攀附權貴,始亂終棄,還當街鬧事,當著圍觀百姓的麵前指責他,被嬌嬌後發製人,她們討不到好,隻能灰溜溜離去,當天晚上,她們就橫屍街頭。
她們死了,他就成了最大嫌疑人,京都中人皆以為是他讓人殺了韓氏母女。如今工匠老劉家眷的死,的確與當年韓氏母女的死相似,都是被人利用後滅口。
沈月嬌輕問:“夫君,你說這次會不會與西戟國有關?”
“不會。”韓子非微微搖頭,“雖然用了一樣的下作手段,但此事應該與西戟國無關,二皇子最近頗有長進,這應是他的手筆。”
沈月嬌黛眉微蹙,疑問:“四皇子一直藏拙,二皇子以前從不屑對付他的,怎的忽然間就出手了?”
韓子非微微斂目,眼底閃過譏誚之色:“二皇子是不屑對付他,可我是他的老師。”
聞言,沈月嬌就懂了,二皇子這是忌憚她夫君,也知曉她夫君會扶持四皇子上位,故而提前毀了四皇子的名聲,這樣背負罵名是四皇子自然不配做下一任國君,否則會激起民怨。在朝堂之上,二皇子這手段不算高明,可也奏效,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