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苟溫不知所措之際,楊誌剛見吧台那裏鬧哄哄的不對勁,於是走過去一看究竟。
林麥夫妻也跟了過去。
林麥一看見苟溫,就眼神深邃地看向她,直覺就覺得有她在的地方準沒好事。
苟溫心虛地避開她的視線。
楊誌剛見苟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嚴肅地問:“是怎麽回事?”
苟溫惡人先告狀:“楊主席,有人冤枉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哇!”
楊誌剛鎖著眉問:“誰冤枉你了?”
苟溫指著陳耀華道:“他!”
陳耀華氣鼓鼓道:“我可沒冤枉你,我親眼看見你往要送給林麥那一桌的橙汁和紅酒裏麵下了藥粉。”
苟溫還是一口咬定她沒有,哭得特別委屈。
幾個女生冷冷道:“你說你沒有,那叫你把那兩杯橙汁和那杯紅酒喝了,你怎麽不敢?”
這幾個女生全都是趙爍陽的曖昧女性朋友,苟溫跟她們爭搶趙爍陽,她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今天借機踩她一腳。
苟溫還要狡辯。
楊誌剛能當上學生會主席又不是傻子,苟溫死也不肯喝那兩杯橙汁和那杯紅酒,一看就有問題。
他不聽苟溫狡辯,隻淡淡道:“你要是不喝下這兩杯果汁和這杯紅酒,自證清白,我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苟溫想了想,可憐巴巴道:“可以不喝酒嗎,我對酒過敏。”
她對什麽都不過敏。
隻是她在那杯紅酒裏放了性藥,她不敢喝。
性藥加酒,如火上澆油,喝下肚去,誰能保證自己會出什麽醜?
楊誌剛本不同意,可又怕苟溫真的對酒精過敏。
聽說酒精過敏者,嚴重的需要搶救。
思前想後,道:“那你就隻喝橙汁好了。”
可苟溫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喝,楊誌剛譏諷道:“你不會連橙汁也過敏吧。”
苟溫將牙一咬,拿起一杯橙汁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