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防不勝防的暗殺,別說一個弱女子了,哪怕一個大男人也會害怕和退縮。
沒有人有任何理由,要求張雪純必須承擔起,在西方世界,為南京大屠殺發聲的責任。
可結果卻是,張雪純因為假胡向紅一事受驚不小,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識人的能力。
自從胡向紅來到自己身邊當生活助理之後,她就反反複複感冒,卻從來沒有懷疑過胡向紅。
而林麥隻是通過她來到南京之後,老是感冒這一情況,就懷疑不對勁。
兩相對比,張雪純懷疑自己在生活上是個低能兒。
接到林麥的電話,她吐槽了好久自己的智商。
哪怕林麥安慰她,她隻是太善良也毫無作用。
張雪純道:“善良過分就是蠢~”
林麥勸不動,也就沒勸了。
電話那頭,張雪純很感動:"麥子,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你卻這麽支持我,謝謝!
不過書我是非寫不可的。
至於害怕,我當然會怕會恐慌。
我有那麽好的父母,那麽愛我的丈夫,和那麽可愛的兒子,我很留戀這個世界,我也一點都不想死。
可害怕我也不想退縮。
我走訪了那麽多南京大屠殺的幸存者,聽著那一個個真實的,慘絕人寰的故事。
我心裏有個聲音在對我說:
我絕不能不為那些在南京大屠殺中死亡的人發聲,讓他們就那麽白白死去。
我要讓西方,讓全世界知道南京曾經曆的苦難!”
她頓了頓,喘了口氣,繼續道:“如果人人都怕死,你也退縮,我也退縮,那誰來讓西方民眾了解華夏國那段悲慘的曆史?
那些同胞隻能白死了嗎!
至少,那些侵略者該給死者道個歉吧!
至少道個歉,讓那些枉死的同胞能死而瞑目吧。"
張雪純說著說著,痛哭失聲。
林麥見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生怕她得了憂鬱症,忙借方爺爺的嘴,把這件事向上麵反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