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睡了一個晚上加一上午,中午吃過飯之後,林麥依舊去齊大爺的村裏收了不少菜幹當掩護。
吃過晚飯,林麥就開始收拾自己。
依舊把錢放在文胸裏,胸脯越發傲人。
沒有方卓然出麵,她連臥鋪票都買不到,隻買了一張硬座。
帶上一瓶水,背上一個帶著換洗衣服的包包,拉著裝滿菜幹的小拉車,林麥獨自踏上了去廣州的列車。
一上車她就發現了一個軍人。
她也不管自己買的硬座在不在那個軍人旁邊,厚著臉皮走了過去。
有禮貌地對他道:“同誌,我可以坐你的位置嗎?”
那個年輕的軍人愣了愣:“我坐的是我的位置,我沒坐錯吧?”
林麥的騷操作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以為自己坐了她的位置,她討要來了。
軍人忙拿出車票對了對,自言自語道:“沒錯呀。”
林麥笑著道:“我沒說你坐的不是你的位置,我想和你交換,我的位置在你的位置旁邊。”
她裝作痛苦地幹嘔了兩聲:“我有點暈車,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吹吹風,人要舒服一點,所以想跟你換個位置。”
那個軍人信以為真,不僅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她,還幫她把菜幹放在了行李架上。
林麥舒服地坐在座位上。
現在好了,有了軍人小哥哥當保護神,車上的扒手搶匪還有騙子輕易不敢打她的主意。
半夜裏,有乘客去上廁所,帶回來讓大家心慌的消息。
不少車廂被打劫了,受害者不少。
有人擔憂地問:“不知道那些劫匪會不會來我們車廂打劫?”
帶回消息的乘客道:“應該不會,乘警已經出動了,再說我們車廂有解放軍。”
頓時,無數道崇敬的目光落在了軍人小哥哥的身上。
稚氣未脫的軍人被看得臉都紅了,卻把脊背挺得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