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林麥把豆豆留在家裏和阿黃作伴,她則獨自去醫院探望古大媽。
醫院病人多,細菌多,不適合帶小孩去。
到了古大媽的病房,見她腰間被固定起來躺在**。
林麥問陪護在古大媽身邊的大兒子:“怎麽古大媽這麽嚴重,腰間還要固定?”
古大媽的兒子感激道:“現在這情況已經很好了,要不是你提醒大家不要移動我媽,我媽的脊椎早就錯位了,說不定現在已經高位截癱了。”
林麥謙虛地笑著道:“沒那麽誇張吧。”
古大媽的兒子正色道:“我半點沒有誇張,是醫生跟我說的,我媽的脊椎當時已經被摔得扭曲了,稍微動一下就有可能錯位。”
林麥安慰古大媽好好養傷,就離開了。
路過大寶家時,聽到他家院子裏傳來大寶媽的怒吼聲。
林麥在心裏想,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又在跟誰吵。
豎著耳朵聽了幾句,原來是大寶媽在罵她男人。
說他是個窩囊廢,別人打他老婆,他也不知道還手。
罵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把大寶爸的祖宗八代全都罵了個遍。
大寶爸被罵得在家裏待不下去了,鐵青著臉衝了出來,想要躲避家裏的母老虎,卻差點撞到了林麥身上。
大寶媽追著罵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林麥,欠撕的那張嘴張口就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賤貨!”
林麥當即臉一沉:“誰是賤貨?你說,誰是賤貨!”
大寶媽指著她的鼻子道:“還有誰?就是你!姓古的摔地上了關你啥事?非要大驚小怪地送醫院。
醫院哪是去的的?
那就是個吞錢的機器,有病沒病,先訛你一筆醫藥費再說。
要不是你要把姓古的送醫院去,她兒子女兒會找上我家,又是要醫藥費、又是要誤工費!”
大寶爸厭惡地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母夜叉,安撫林麥道:“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