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正麵的傷口消了毒,上了雲南白藥,突然支起半個身子向林麥靠了過來,雙手撐在沙發上方把她困在了沙發之中。
林麥大吃一驚,驚恐地問:“你想幹嘛?”
男人擰著眉毛道:“你把我背後的傷口包紮了。”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後麵的我自己弄不了。”
當然知道你自己弄不了,不然也不會把我給抓來。
林麥十分無語地瞪著他,包傷口就包傷口,有必要用這種姿勢嗎?
林麥照著男人之前治傷的步驟,給那條可怖的傷口先用酒精消毒。
她的動作很輕柔,男人不僅感不到多少疼痛,還覺得是種享受,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用酒精消完毒,林麥給傷口抹上雲南白藥。
不放心地問:“就這樣能行嗎,不用去醫院嗎?”
男人輕笑了起來:“還說不垂涎我的美色,這麽關心我。”
林麥恨死自己多嘴了。
她拿了一卷繃帶在男人的背後左鑽右鑽,縱橫穿梭,不過片刻就給他包紮好了傷口。
她特別有成就感地拍了拍手,歡快道:“好啦!”
男人看著自己被包成蠶蛹的身體,並且腹部還打了個蝴蝶結,太陽穴那裏青筋直爆。
好半天才克製住想將林麥捏死的衝動,揮揮手道:“x你可以走了,離開這裏該怎麽做,你心裏清楚吧。”
林麥小雞啄米一般猛點頭:“清楚清楚,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你的。”
男人疲憊地點了點頭。
走到大門邊,林麥忍不住問:“你就那麽相信我嗎?”
男人嗤了一聲,“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我的兄弟,懂我的意思?”
“懂懂懂!”
不就是出賣他,他的兄弟會要了她的小命嗎。
林麥拿起自己的豬肉,打開大門,然後關上,一溜煙地跑了。
到家的時間比平時晚了整整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