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有點暗淡, 雖然他都橫下心了,到最後就是生賴也要留下。
可誰不想被歡喜的接納呢,還是得想辦法扭轉。
李重潤甚至想是不是有了孩子, 父憑子貴,他長得也還入她的眼, 到時候馮萊萊就會改了主意。
可幾次旁敲測擊地試探了,他就知道此路不通,生孩子根本不在馮萊萊目前的日程計劃裏。
至於私下搞點小動作, 他還不屑,當然就是他想也是沒機會的。
馮萊萊現在可了不得了, 趙家的醫道傳承她已經入了道兒, 正在往精深高妙的路上大步邁進呢。
從開始睡在一起,兩人就沒用啥避孕措施。
那會兒他還沒有要孩子的想法, 正如膠似漆的時候,一夜都不想走空,讓他好幾個月素著, 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煎熬。
反是他跟馮萊萊提出, 要不要他弄點計生用品。
結果馮萊萊橫他一記, 說這會兒才想起來,黃瓜菜都涼了。
他才知道,趙家有秘法,有針技避孕法, 一次就能管一個月。
到她這裏更簡單, 她有日華金手指, 隻要動動手指給自己點幾穴就妥了, 她要不想懷孕,別人是沒任何辦法的。
李重潤現在覺著馮萊萊跟渣女差不多, 他多好的一個老公人選,睡也睡了,怎麽就不想長久呢。
難道甩了他還想找更好的嗎?
每想到此,他不自覺就會咬得後牙槽發疼。
沒別的法子了,他隻有在被窩裏著意表現。
和風細雨的,如狼似虎的,邪魅狂狷的……誓要迷得馮萊萊神魂顛倒,再看別的任何男人都入不了眼。
轉眼到了九月,山上的十隻羊可以出欄了。
在馮滿同和小二灰的默契配合下,每隻羊都養得上了百斤。
一百斤的羊運下山再拉走,可是不小的工程。
還要背著人,所以還得夜黑風高時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