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
容姝是被扛回青石板大院的。
折騰了這麽久, 太陽已經落山,夜幕遮蓋了整個山村即將發生的罪惡。
容姝被扔到屋內,昏頭轉向地跌坐在柔軟的床鋪上,還沒等她回過神, 不遠處就響起一道“砰”的關門聲。
微弱的天光被關在門外, 門內一片漆黑。
心跳聲和腳步聲混雜在一起,說不清是哪種聲音更加沉重。
容姝的鞋子在院裏脫落, 如今隻能赤腳踩著青石板鋪成的地麵, 雙手怯弱地撐著床鋪,心驚膽戰地看著那道影影綽綽的高大身影逼近。
“你、你要幹什麽?”
“耳聾”的男人沒法回答她的問題,他已經站到了床邊,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黑暗滋生了恐懼。
容姝見過他打田宏財的凶悍模樣,也見過村子裏的野蠻殺人法則,上午的遊刃有餘早就消散了。
此刻,她既害怕他對自己不軌, 又害怕無謂的抗拒會讓他動手打人,更害怕他將自己交給村子裏的其他山民,也丟進鐵鍋裏煮了。
呼呼呼。
她坐在自己的窩裏, 男人的呼吸聲逐漸加粗。
無人看見, 站在床邊的聾傻壯漢已經變了模樣。
一條粗壯的狼型尾巴冒了出來,屬於人類的腦袋被一顆凶殘的狼頭取代, 身上的衣物更是被肌肉撐爆。它在黑暗中也能視物,垂涎欲滴地盯著**的人類, 露出了鋒利的尖齒。
好肥的肉質。
好香的味道。
是它找到的獵物。
野獸的本能在體內沸騰,蒼閬第一次對人類產生了食欲, 而且隻是對**的這個女人。
前幾次他都來不及吃, 但今天是她主動送上門來, 還乖乖地坐在他的窩裏。
要找個什麽角度吃掉她最好?
一口吞進肚子裏,還是慢慢地啃?
蒼閬的腳步再次邁出,凶殘的狼頭貪婪地注視著容姝。
兩人的距離被拉近,隻剩下十幾厘米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