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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顧了四周, 輕輕的下床,把書包放進了衣櫃的抽拉層。
然後跑到恣白的房間,堅決把蹭睡進行到底。
看著裴錦佑抱著醜兔子站在旁邊, 恣白挪了挪小屁股。
兩個小家夥在各懷鬼胎的心思中睡著了。
次日。
吃晚飯的時候, 保姆嘀咕著跟管家匯報,打掃房間的時間從床底翻出了個存錢罐,給放到保管處去了。
裴錦佑穿著小鹿睡衣, 抱著玩偶來到了門外, 聽到外部的腳步聲, 恣白放下手機, 平躺好,雙手交疊在腹部, 假裝睡著了。
裴錦佑抱著存錢罐, 看著熟睡的恣白,抿了抿唇, 低聲道, “喏, 你的存錢罐。”
恣白施施然睜開眼,假裝自己剛睡醒,起身接過了存錢罐。
剛想打開數一數, 想到裴錦佑還在旁邊, 他把存錢罐又放回原位。
裴錦佑歎氣,掀開了被子, 自然的上了床:“你以後不要那麽粗心大意了, 保姆阿姨在床底幫你撿到的。”
恣白扭過頭, 嘀咕了一句。
不一會兒兩個崽崽都睡著了。
淡色的燈光中,門被推開, 一個蒼老的身影從外麵走進。
他來到床邊,看著**的兩個崽崽,恣白睡著時壓著頭發,留一絲額發貼在臉頰上。
他伸手撥開。
半響後,他起身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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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言這次之所以這麽久沒聯係小朋友,是因為薑懿然這次病的真的挺重的,病好了以後又發起燒來。
低燒了一天一夜,體溫失蹤降不下去,醫生也找不到原因,人始終陷入昏迷狀態,醫生都要進行活體檢測了。
薑懿然卻在前一天幽幽轉醒。
“我睡了多久。”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這下沈淮言再也不敢讓她出院了,非把她按在醫院裏養好了身體才能出院。
薑懿然按捺住性子躺在病**每天接受醫生的檢查,即使她想出院這時候也是有心無力,隻能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