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竊聽心鼓聲, 一聲哽咽,一聲癡嗔。動情與否,是真是假, 將他的喜怒哀樂隨時掛於心尖的她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梟山雖浩**雄偉,但地勢險要,也許艱險了些,換個角度想,反倒是好事,證明能去的地方變少, 搜查範圍縮小,能聚眾擺宴的地方就更少, 證明無須巡查隊來,他倆人就能搜查得精準。
隻是原本蕭蔚或是餘嫻一人偷偷去的話, 不算招搖, 原本都寄希望於留下的人能打掩護,沒想到兩人想到一塊,都要去。那麽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流連在外多時, 就成了首要解決的問題。
“要拖延至留宿於此倒是簡單, 但我阿娘隻要與我同一個屋簷下,夜半時必會來我房中探望, 為我掖被, 有時來回三番, 糊弄不過去的。”餘嫻想到了話本裏的齷齪法子,低眉臉紅道, “不如……裝作辦那種事, 阿娘聽見了,也就不來打擾了。”
“…你平日到底看些什麽話本?有機會與我一同看看。”蕭蔚被她的想法震撼住, 頓時麵紅耳赤,“饒是假的,讓你阿娘覺得你我這般不守規矩,非要選在祭祖之日故居處行事…不太好吧?”
餘嫻羞臊難當,把頭埋在他胸膛,悶聲問,“那你說怎麽辦?跌打扭傷,我阿娘就會接骨揉淤,裝病喊痛,隻會讓阿娘夜半來得更勤快。其實我阿娘對我爹祖上無甚好感,常與我說祖上無德,且她是通情達理之人,年輕人情至深處,難以自持,興許阿娘並不會覺得這等事忤逆呢?”
蕭蔚雖不是死板的人,但還是覺得不行。這樣不僅會讓她爹娘覺得她如今有酷似兩位兄長的頑劣,對餘嫻生出怨氣,而且也會對他這個女婿詬病幾多,更多的可能會以為餘嫻是被迫,而他當真連祭祖的場合也不顧,強行入她。遂紅著臉搖頭,失笑道,“不行。我再想一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