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知道,在拿到虎符之前,陸景琛是絕不可能放過自己。
既然這樣,她便有了更多的資本握在手裏。
“不願意退婚是吧?好,那我們來評評理。”
“王爺,陸景雲雖然是嫡女,可屢次三番對我口出狂言、羞辱於我,姑且念在她年幼的份兒上我可以寬容相對既往不咎,但她派人虐待我的貼身婢女,如此蛇蠍心腸,王爺你為什麽不多加管教,卻反而跑來問我的罪?”
“既然您也不想鬧到解除婚約的地步,是不是理應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和我的人,都絕不會在這王府裏多住一天,受盡這種窩囊氣!”
安栩態度強硬,將自己的憤怒和想要的結果表達的非常明確。
她要讓陸景雲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裏的大小王,要讓她低下頭來道歉,並且再也不敢傷害她身邊之人。
更是要讓陸景琛明白,現在的安栩,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逆來順受、委曲求全的軟包子。
聽到這裏,陸景琛緊緊皺著眉頭,顯然表現出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
他冷聲道:“不過是一個婢女,主人打就打了,你分明就是借題發揮,故意在給本王難堪。”
對於他的腦回路,安栩十分不能理解。
她剛才表達的還不夠清楚明白嗎?
為什麽到了陸景琛的耳朵裏就是另一個含義?
還有,什麽叫做不過是一個婢女,就好像在形容無足輕重、無關要緊的事物。
木槿好歹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要不是她及時回來將其帶走,可能早就被陸景雲給打死了!
究竟是有多麽冷血的人,才能說出這樣殘忍無情的話。
若他明辨事理,她還有說下去的必要,現在看來,她無話可說。
“王爺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也沒什麽好說的,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王府,從此以後咱們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