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到底是沒有把她的手腕捏斷,隻是教訓了她一番。
“你記住,從今日起,若再敢找我的麻煩,就不僅是一隻手的代價,明白嗎?”她凶神惡煞地問道。
陸景雲像是被打怕了,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地縮成一團,連安栩的眼睛都不敢看,再也沒有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猖狂嘴臉。
“是……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乖,叫三姐。”
“三……三姐。”
“哼,叫的這麽不情願?”
“不不不,我可情願了,三姐好,三姐好!”陸景雲嚇得屁股尿流,連忙點頭哈腰,生怕安栩再一個不高興把她手捏斷了。
隻是麵上如此想,可心裏卻未必服氣。
安栩把她收拾得不輕,心想著,暫且饒了她,何況此地不宜久留,墨廷淵那位太子爺還在門口等著她呢。
想到這裏,安栩直接衝著小廚房喊道:“木槿,跟我走。”
木槿推開門跑出來,疑惑地問:“小姐,我們去哪?”
“進宮。”
“啊?”
安栩懶得跟她解釋,直接拉著她往外走去。
自己把陸景雲打成這樣,眼下木槿絕不能留在王府了,否則等她一走,這小丫頭肯定沒命了。
看來,隻能求墨廷淵幫忙帶木槿一起入宮了。
走之前,她還要去一趟陸景琛的書房,將那幅畫拿出來。
想到這裏,她便轉頭說道:“木槿,你先去王府門外的馬車裏等我。”
說罷,便立刻快步朝著陸景琛的書房而去。
幸好他不在王府,這會兒大概又被皇帝留下了禦書房。
最近北方鬧旱災,無數災民流離失所,已經鬧到了京城,甚至有一批人落草為寇,到處燒殺搶掠,犯下不少壞事,到了需要朝廷派兵鎮壓的地步。
身為鎮南王的陸景琛自然要首當其衝為國分憂解難,所以就格外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