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見他這總是一副好欺負的模樣,嗤笑出聲,追問他,“家裏人沒告訴你,女孩子不能隨便撩的嗎?”
周祈星:“我沒撩。”
“哦也是,欺負人的一直是我。”說著,許願開始搞起了發瘋文學,麵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誰讓你看起來這麽好欺負,還一直對我這麽好的,我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啊。”
周祈星:“........?”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邏輯,傻眼得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許願還勢必將‘寬以律己,嚴以待人’的方針貫徹到底,繼續理直氣壯道:
“你這就跟路邊的那些不講花德的騷花一個德行,都在挑戰我的素質。”
周祈星仿佛聽錯了一般,錯愕著問道:“sao.....什麽花?”
許願:“就高架橋那邊那些花啊,開得那麽騷紅騷紅的給誰看呢!小騷花勾引誰呢!”
周祈星:“........”
為什麽她明明在說路邊的鮮花,可怎麽感覺卻是在暗喻他呢?
許願拍拍胸脯,“我好幾次都想摘兩朵,還好我素質高忍住了。”
周祈星:“........”
許願見周祈星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反應的模樣,尷尬撓了撓眉心。
說嗨了,忘了周小少爺是高素質人群了。
許願連忙收斂,尷尬咳嗽了兩聲,“好了好了,我困了要睡覺了,晚安。”
等對方掛完了電話,周祈星反而睡不著了,輾轉反側近一小個多小時才睡著。
可他卻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夢裏的他,還真就變成許願口中,公路高架橋上那長勢喜人的騷花.......
然後還被一個老婆婆給摘走了,摘走了也就算了。
可遲遲趕來的許願,當著他的麵,把齊景澄那朵騷花摘走了.......
於是乎,周祈星又被嚇醒了。
“........”
周祈星扶了扶額頭,頭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