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見她盡管努力壓抑著,可還是能從她眼底隱約察覺的恨意,下意識挑眉,好奇問她。
“我以前得罪過你?”
許願還是那一句簡短的兩個字,“你猜?”
司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吧?”
許願並不想理會他的套話語術,繼續拉回話題,“一句話,給與不給?”
司淵皺眉道:“許小姐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他們幾家人都於我有用,先不說我沒有證據,哪怕是有,我也不能就為了這麽一個小小的錄音筆就都給你吧。”
隻見許願微微勾唇,“你會給的。”
“司總想必比我更清楚我將這個錄音筆給周家後,司家的下場吧?”
“周家人這些年對蔣慧蓉和司家的忍讓已經夠多了,哪怕是周夫人蔣祈寧在世的時候,也不可能再容忍下去。”
“你說,我明天為我自己製造一場車禍,我要是受傷了?殘了?死了?”
“那如今的司家在周家的威壓下,能堅持多久呢?”
“一周?三天?還是一天?”
“又或者一兩個小時?”
司淵:“………許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許願輕笑道:“誰管你啊?現在有話語權的人可是我。”
“就算你抓著他們四個人的證據,可就憑他們二世祖不中用的價值,他們的父母又會不會因為一個即將沒落的司家,去得罪周祈星?”
“司總怕不是忘了,像這種豪門私生子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他們幾個二世祖還沒當家,手上又、有多少權力能幫你呢?”
“到時候怕不是沒跟著和周祈星踩你幾腳就不錯了。”
前一秒還在裝無辜的司淵,下一秒收斂了無所謂的笑容,“你不會的。”
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麽可能主動為了一個男人去死。
僅僅隻為了幫男朋友把對手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