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泛白的水晶吊燈下,女人**在外的香肩愈發白皙透亮。
淺灰色空調薄被堪堪貼在女人身前,半掛不掛,要貼不貼。
就連邊緣的被角還意外的塌下了好大塊,半邊雪肩往下........
周祈星目光有些呆滯,可也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下一秒,隻見許願連忙拉回了被角,快速壓在胸前,美目瞪他,咬牙道:
“你還看呢?!”
周祈星這才反應了過來,猛地轉過身,撇開頭,難為情地問她。
周祈星:“沒事吧?”
許願疼得咬牙呼了兩口氣,這才緩緩坐著移開腿,將光溜溜的後背麵向周祈星。
生怕走得太光了,她還打算脫下來的睡衣從背後係在腰上,可誰曾想.......
許願吃疼地抽吸了聲,索性放棄,將後腦勺的頭發盡數挽到身前,破罐子破摔道:“來吧!”
“別動什麽歪腦筋哈!”
隻是許願不知道的,周祈星早在轉身的那一刻,他腦海裏的不正當心思早已一掃而空。
女孩原本白皙光滑的後背,此刻早已被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直接占據了三分之二。
淤青的走向,就跟木椅椅背的形狀相差無幾。
看得出司淵砸過來的力氣有多大。
這要是砸在了脆弱的腦袋……
周祈星簡直想都不敢想。
好在木椅的質量過關,要是再多些木刺倒釘的話,怕是不去醫院都不行了。
周祈星眼眶瞬間就紅了。
許願見他好像沒有半點反應,奇怪的半側過腦袋,下意識想看他在幹什麽。
隻見此時的周祈星已經坐在了她身後的床沿上,半低著頭,正拿著藥箱裏的藥酒,慢條斯理地擰開。
如果她在看得仔細一些的話,就能看出周祈星的手,其實在微微顫抖著。
“哈哈我不嚴重吧?”許願幹巴巴地笑了兩聲,“應該沒有需要到醫院拍片的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