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嗎?”
他問她怕嗎?
開玩笑。
被禁錮在懷裏的女孩,直接反問他:“你怕嗎?”
周祈星咽了咽口水,“有點。”
許願眨了眨眼,同樣開誠布公地尬笑道:“要不我們喝點酒吧,就跟第一次那樣。”
隻見周祈星不由得輕笑出聲,“不喝。”
許願不滿嘀咕道:“不喝就不喝,你笑得這麽雞賊是怎麽回事?”
黑暗中的男人貼緊她耳邊,低聲喃喃道:“因為這才是我們的第一次。”
許願:“???”
啥?
他說啥?
許願茫然地模樣,更是讓周祈星覺得好笑,“那次是騙你的,我們什麽壞事都沒做。”
許願:“?!”
啥?
啥玩意兒?
許願仿佛被驚雷當場劈中,雷得不行,著急忙慌道:“這種事情你怎麽能.......唔。”
褪去衣裳的周祈星,仿佛被撕掉了謙遜守禮,清冷禁欲的麵具,如餓狼般猛撲了上來,將許願未說出口的話,連同她那如果凍般的小嘴強勢封住。
忘情的吻讓兩顆赤誠的心緊密貼在了一起。
周祈星從小養尊處優的手,幹燥溫軟,除了虎口處有些習武留下的細微粗礪,可還是比常人要嫩上幾分。
可即便這樣,所到之處還是留下了不少輕微的曖昧紅痕。
纖細藕臂攀在了他肩上,卻被他的手帶循循善誘的帶動著,真切感受著他的寬肩窄腰,真切感受著他精瘦有力的四肢,真切感受著他的全部,他的所有。
許願下意識皺眉,“周祈星.......”
周祈星:“叫我什麽?”
許願被他的體溫燙得縮回手,可手腕卻被他順勢壓在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一點點地插入小手指縫裏,直至十指相扣。
皎皎雲間月,灼灼月中華。
燈火通明的莊園內,隔音最好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