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真實得好像他真的在現場。
周祈星的心,像是被人牢牢揪緊,一陣陣抽疼,疼得連開口都難。
這個人是誰,到底是誰。
周祈星眼神直直在他身上打量著,試圖想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酒紅色襯衫,黑色西裝長褲,就連皮鞋都是普普通通的。
唯一不一樣的,怕是隻有男人左手手腕上戴著的一串佛珠。
佛珠看起來經常搓磨,小葉紫檀質地的佛珠光澤飽滿明亮。
男人抹了把臉,重重呼了一口氣,笑著道:“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沒有耐心了。 ”
許願:“那你殺了我啊。”
隻見男人鬆開手,起身:“我費盡心思,怎麽可能就這麽便宜了你。”
“既然你這麽不想當我的女人,那就給醉煙當個頭牌吧。”
許願:“醉煙是哪?”
隻見一旁的女傭解釋道:“醉煙是帝都最有名的休閑會所,專供帝都權貴消遣解悶,裏麵的達官顯貴玩得也最為變.......花哨。”
“醉煙的頭牌......幾乎兩三天會換一個。”
因為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那樣的百般折磨,特別是作為頭牌.......
漂漂亮亮的進去,瘋瘋魔魔的出來。
男人背對著許願,緩緩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許願沒有他想象的那般激動,此時反而很平靜很平靜,一聲不吭地低著頭。
時間久到男人發現端倪,轉身大步朝著許願走去,捏著她下巴一抬。
滿口的鮮血嘩啦啦地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果不其然,又咬舌了。
可許願的眼神垂著眼,雖然說不出話,可他還是能從她眼底看到了鄙夷,譏諷。
血淋淋的笑容,好似還在嘲笑著男人。
許願的這一舉動很顯然惹怒了男人。
隻聽男人吼道:“把阻斷劑給她打了,明天送到醉煙陪客。”
ICU病房內,隻有幾盞燭火亮著,正在紮針的雲柏,都沒發現,病**的男人,睫羽浸濕,眼尾帶著一絲絲紅色的血淚極速流下,流進發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