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曼多少害怕他那充滿炙熱愛意的親吻和凝視。
成心不給他太多親昵的機會。
但當周嚴豐最後渾身都是汗水地將她脖子勾過來,低頭用力壓上她嘴唇時,她還是心潮激**不受控製的將他脖子摟了個死緊,如同嗷嗷待哺的幼雀,迫不及待般地接受他的吻。
陸曼曼感覺完蛋了。
回到**之後就仿佛很累一般背對著他去睡了,心裏實在不願意理會他。
好在周嚴豐沒有再來的意思,從後麵攬住她的腰道,“明天事情多,早點睡。”
陸曼曼故作輕鬆地嗯一聲。
周嚴豐訂了第二天晚上的火車票,跨戰區野外駐訓,回去就得坐專列走。
陸曼曼美容店和製衣廠都等著開工,同樣不能在京逗留太久。
第二天兩人都起了個大早。
一同洗漱吃過早飯,裴錦打來電話,半個小時後開車帶著陸曼曼昨晚結識的那個攝影師過來接她,陸曼曼欣然應約。
一整個上午都在雜誌社跟主編交談討論,中午一起吃過午飯,下午又應邀到製片廠,跟製片廠的廠長談了談。
晚上怕時間趕不及,提前打電話讓周嚴豐收拾行李到火車站等。
裴錦到點送她過去。
裴母和裴望津接到兩人要走的消息,也趕過來相送。
裴望津跟周嚴豐聊上沒完,無非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見,舍不得讓他走之類。
裴母準備了禮品特產,起士林的巧克力,黃油餅幹,兩桶國外的奶粉,首都的各種果脯,茯苓夾餅,梨膏糖,六必居醬菜,烤鴨都專門帶了一份。
還有一些煙酒是家裏老頭子的心意。
裴母囑托陸曼曼回去幫她跟老爺子老太太問候一聲,然後拉住陸曼曼的小手說道,“以後有事沒事給幹媽來個電話,不能回去就把幹媽給忘記了。”
陸曼曼笑著點頭,“幹媽放心好了,我以後還要來呢,隻要來就過去看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