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信的前半部分都是一本正經地匯報他一些日常生活,後半部分就是各種想她愛她和讚揚她。
讚揚她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地說她每一根發絲都是迷人的味道。
說她笑起來多麽動人,長長的睫毛跟著眼睛彎起來,唇角陷下的淺淺梨渦能讓鮮花都褪色。
還說什麽每次看到她,感覺她渾身散發著令他目眩神迷的光芒,情不自禁地為她著迷。
情詩也是一封接著一封。
可以說非常熱情。
要知道他在外人麵前有多冷淡內斂,就知道這是把獨一份的熱情給了她。
正因為在意,才表現如此真實。
陸曼曼因此雖然每次被肉麻到,但不得不說有被他感染到,每次看完信件之後心情都十分愉快,也十分受用。
他每回盼著她能回信,她便抽時間也回了那麽兩次。
這下不得了了。
他再回信字裏行間對她的思念從思想陡然上升到了肉體。
什麽想她,想得發痛。
還有從她是水做的,一路論證到水是一切生命的來源。
什麽偏愛細嫩的牡蠣肉。
會吐露水的小花兒有多美。
給她取的愛稱五花八門,什麽小水兒,小甜兒,有次突發奇想叫什麽小貓兒,因為實話說平時有些怕她……
陸曼曼當時感到意外,不知道他怎麽會這麽說,琢磨了琢磨,上次在京頭天剛剛跟他**,第二天就開起了嘲諷,估計他說的是怕她的忽冷忽熱那個意思。
接著上麵說,說平時有些怕她,但在**她就是貓兒,按在懷裏還是握在手裏,他有的是力氣。
陸曼曼尬得腳趾都蜷起了。
當時就關窗鎖門地坐在辦公桌前寫了一封批判他下流的批判信,並且禁止他再不經她同意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昵稱。
最後信還是撕碎扔掉了。
給他回了一封汙到沒眼看的行為藝術鑒賞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