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母親留下的遺物就是那隻已經被陸曼曼從銀行換錢投進美容裏的金手鐲。
那幅畫跟它一個來路,都是那堂叔伯嬸子交出來的,至於怎麽交出來的,陸曼曼猜測當初周嚴豐絕對派人全程跟進了那個事,或許那堂叔伯嬸子到了派出所過於害怕,不小心把那幅畫也抖落出來了,或者是周嚴豐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那堂叔伯嬸子瞞不下去,主動交了出來。
不管怎麽說,對於陸曼曼來說都是好事,那幅畫很值錢的,將來就算她掙不了什麽大錢,靠那幅畫也足夠衣食無憂了。
不過她什麽時候跑太快,以至於周嚴豐沒來得及跟她說這個事??
陸曼曼回想一下那天,周嚴豐回來後她問他了解的怎麽樣,她是不是清白的。
得知周嚴豐上報公安,有大義滅親的潛質,她就趕緊拔腳走人了。
她是走人啊,哪裏就跑了,不是,她想跑的心思有那麽明顯嗎?
“還有沒有事?”
話筒裏周嚴豐一如既往聽不出什麽情緒的聲音打斷了陸曼曼的神思。
陸曼曼當然有了,她最想知道資產清退的事,如果說已經清退了,原主家裏的大別墅呢,財物呢,為什麽她哪樣都沒看到,如果沒有清退,又是什麽原因。
“那個……”
話到嘴邊陸曼曼猛地停下了。
她真是腦子傻了才問周嚴豐,這麽大的事情原主能不知道嗎,她要問出來不是徹底露餡了。
她及時改口,“那個沒事了,你繼續忙吧?”
電話那邊反而沉默了下來,陸曼曼當然沒有自戀到以為老男人這是對她難以割舍,舍不得掛電話呢。
反而感覺他沉默的挺有內容。
這是還有啥要交代的?
陸曼曼稍微等了片刻,那邊繼續保持沉默,陸曼曼就打算掛電話了。
周嚴豐忽然道,“陸曼曼。”
這還是陸曼曼頭次從周嚴豐嘴裏聽到她的名字,一瞬間她有點戀愛腦上頭,心髒頓時“咚”地猛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