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曼一麵腹誹,一麵不得不老老實實坐起來等著挨訓。
結果姿勢都擺好了,周嚴豐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一上來就訓人,而是微微側首,眉頭微皺,“隨手把針放到**什麽習慣,不怕紮到人?”
陸曼曼有點意外,眨巴了下眼偷偷看他神色,他神色跟平時沒什麽兩樣,似乎好像並沒有打算跟她計較之前的事。
見他要把針收起來,她忙喊住他,“等等,先別收起來。”
她伸出兩隻光溜溜的腳,濕糯紅潤的唇瓣微微一抿,故作委屈道,“我腳磨出泡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要怎麽挑破?”
周嚴豐聞言神色淡淡地在她腳上打量一眼,眼皮輕抬又看向她,“等下。”
說完轉身走出房門了。
沒一會兒帶著醫用酒精、棉球和一小包碾好的藥粉回來了。
陸曼曼總以為他去找田阿姨,讓田阿姨來給她挑水泡,還想不該啊,上次都親自幫她塗身體乳了,那後背都摸遍了,再摸個腳算什麽。
沒想到他是準備那些東西去了。
這男人雖說高冷威嚴又很難撩,但做起事來又嚴謹又細心,不管給她捏腰揉背還是塗身體乳,都絲毫沒有含糊過,一點不像這年代好多男的,大多數身上有很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別說給老婆捏腰揉背了,端個碗倒杯水都好像折損了他們高貴的尊嚴似的。
偏偏這樣更讓人著迷了。
待他給針消完毒坐下,陸曼曼挪坐過來,輕輕捏住他襯衣一角說道,“你輕一點,我怕疼。”
說著說著半邊身子小鳥依人般完全靠到了周嚴豐身上,捏著衣角的那隻手也穿過周嚴豐臂彎,輕輕挽上了。
周嚴豐眸光閃了閃,“你屬什麽的?”
陸曼曼差點搞懵了,這男人忽然來這麽一句什麽意思,想出其不意試探她真實身份呢?
陸曼曼就說這男人坐到這個職位怎麽可能沒有一點城府,幸好她跟原主不僅同名同姓同個年齡,屬相也是相同的,她沒有絲毫猶豫就道,“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