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麽說離婚這種事也得看當事人什麽態度,原主姐姐一看就是心腸軟,拿不定主意的人,陸曼曼要是逼她太緊,估計她還是隻會掉眼淚。
陸曼曼隻能先就這麽算了。
轉而安慰陸曼香道,“不哭了不哭了,我們先到醫院檢查,其他完了再說。”
周嚴豐眼裏陸曼曼這個女人身上多多少少有點小壞,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享樂派。
周嚴豐翻看心理書,這種人信奉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對弱小的人沒有什麽同理心……出乎意料的是她今天在陸曼香身上表現出了最大的耐心。
當然也可能她演出來的姐妹情深。
不過周嚴豐更相信是前者。
他不禁朝後視鏡看了一眼。
陸曼曼就說陸曼香被打成這樣,絕對不可能像她說的沒事,果然醫院一檢查就檢查出問題了,輕微腦震**,臉上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有兩處地方骨裂,醫生建議住院。
陸曼曼臉色當場沉下來。
陸曼香一看妹妹臉色,生怕惹她更加生氣,這次倒是乖乖的什麽都沒敢多說。
周嚴豐去辦理住院。
醫生給陸曼香處理傷口。
周嚴豐辦理完住院還得回去一趟了解情況,陸曼曼在醫院陪陸曼香。
下午陸曼香躺在病**睡著的時候,周嚴豐回來了。
“怎麽樣了?”
陸曼曼出來問他。
周嚴豐道,“嚴大寬已經被派出所的同誌帶回所裏,暫時拘留起來了。”
陸曼曼這才稍稍解氣,但她還有很多疑問,“那混蛋說陸、我姐勾搭男人,究竟怎麽回事?”
“子虛烏有的事。”
原來這嚴大寬當初對陸曼香還十分殷勤,但是自從把陸曼香娶進家門,生下兩個兒子後,就在他媽的挑撥下換了態度,對陸曼香橫眉豎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這兩年農場改革,嚴大寬普普通通一個農場職工賺錢隻能勉勉強強養活一家人,陸曼香就勸說他包點林子包點地,和他一起辛苦點,賺錢改善家裏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