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迫切的想要女兒和沈琮結婚的念頭, 陳母接下來每天都在醫院附近徘徊。
偶爾碰見護士從醫院裏出來,還會特地問一問白秀琴的情況。
一開始還算有所遮掩,隨著說白秀琴這回風險很大, 不一定能活下來的人越來越多,陳母也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從隻在醫院門口徘徊,變成明目張膽的進醫院打聽消息。
碰見吳蓓蓓也不再遮掩了,好幾次還給吳蓓蓓送東西, 就為了問白秀琴肚子裏的孩子是男是女。
“蓓蓓,你看那人又來了!”
同事看見陳母在門口探頭探腦,連忙提醒道。
吳蓓蓓把手裏的本子筆一放, 氣吼吼的起身,見陳母都大著膽子要往白秀琴的病房跟前湊, 連忙揪著人的衣領把人拎到一邊。
“大嬸,你幹什麽?!醫院這種地方是你隨隨便便能來的?不管曾叔答應了你什麽,你來這裏就是不對, 再有下次我直接叫保衛科的人了!”
陳母臉色煞白,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蓓蓓,你和我們陳月是同學, 犯不著把事情做得這麽絕吧?我隻是來看看, 又不是做什麽壞事......”
“你這還叫沒做什麽壞事?你的出現已經加重了病患的心理負擔, 知道嗎?請你立馬離開!”
吳蓓蓓冷著臉,壓根不吃她這套。
既然好好說沒用的話,隻能動用武力了。
“小鄭, 幫我叫一下保衛科的同誌,就說這裏有一個人試圖擾亂醫院的秩序......”
“唉, 你這人怎麽這樣,還和我們陳月是同學呢!難怪你嫁不出去, 我們陳月可馬上就要嫁給沈琮了!到時候.......”
吳蓓蓓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見保衛科的人來了,頓時如蒙大赦。
“過來,這邊!就是這個人,以後記住了,看見這張臉千萬不要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