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競簡直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
一路上別人但凡皺個眉, 他都覺得是對方聞見了他身上的尿騷味,臊的他路都不會走了。
連跑帶爬回了家,對著空空如也的房子, 徹底發了懵。
不是,溫豔豔呢?陳浩呢?
溫豔豔可還懷著孕,能跑到哪兒去?
陳競忍著強烈的不安,都沒顧得上換衣服, 先把家裏翻了個遍,結果竟然一無所獲。
人沒了,衣服沒了, 收拾的幹幹淨淨!
不對,錢呢?
陳競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科長, 灰色收入不少,很多錢為了避免被趙時月發現,都藏在了溫豔豔那裏。
他緊接著把溫豔豔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什麽都沒有!一毛錢都沒找到!!!
陳競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是這會兒溫豔豔出現在他跟前, 他可不會管溫豔豔是不是個孕婦, 指定一拳頭把人捶扁。
可惜, 他連溫豔豔在哪兒都不知道。
陳競怒從中來,狠狠捶了兩下床板,哪知道床板上有倒刺, 深深紮進他的掌心,疼的陳競齜牙咧嘴。
溫豔豔!溫豔豔!!!
知道陳競被人從趙時月的房子趕出去以後, 蘇瑜沒再關注這件事。
她本身忙的很,能抽空聽女兒說說事情的發展已經很難得, 倒是沒想到三個月之後他們會在去女兒學校的路上,正巧撞見陳競。
蘇瑜坐在前麵開著車,還是溪溪瞧見窗外的人忍不住驚呼:“媽媽那個人是不是陳競?”
蘇瑜開車一向很專心,目不斜視,聞言。沒什麽反應道:“什麽陳靜?你們班新來的小女生?”
“哎呀,不是,是以前的小姑父。”
蘇瑜這才抬眼瞧了一下側手邊,還真是陳競。但要不是女兒說了,在馬路上單獨碰見 她或許不會認出來,實在是對方的變化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