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 傅源,你不是說小瑜離預產期還有幾天嗎?”眼睜睜看著妻子被推進產房,趙時年平時再持的住, 也不淡定了。
先是不停的在產房門口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又是站、又是坐的,怎麽都不定性。
誰能想到,這個一心係在老婆孩子上的男人, 是團裏令人聞之色變的冷麵煞神。
沈琮提起他的時候,不止一次提醒過傅源,說趙時年性格冷, 人看著嚴肅,但卻是個麵冷心熱的。
但不管是上次來問病情, 還是這一次。
傅源愣是沒瞧出他有哪兒“麵冷心熱”,不止不冷,還像個急躁的毛頭小子。
其實也不怪趙時年, 直麵蘇瑜生產,他確實也是頭一次。
之前生趙深、趙洋兄弟倆是,一次趙時年壓根不在這兒, 在外頭出任務呢, 回來兒子已經兩三個月大了, 算是徹底錯過。
另一次,趙時年倒是在,可等他接到消息過來, 蘇瑜已經生了。
趙洋生下來可醜了,像隻瘦皮猴, 趙時年看了兩眼以就去看妻子去了。
等真麵對妻子生產了,趙時年才知道原來生孩子不是那麽快的。
小瑜都推進屋半小時了, 還沒從裏頭出來。
想到蘇瑜在他懷裏冷汗直冒的樣子,趙時年仍舊嚇得不輕,讓他忍不住對著傅源問東問西。
“什麽叫預產期?趙時年你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傅源暗自翻了個白眼,看向趙時年時,狐狸眼中帶著不屑。
這個男人,兒子都有這麽多了,連預產期是什麽意思都不懂。
他真想揪著趙時年的衣領問一問,以前他妻子給他生孩子的時候人在哪裏?而且他是外科醫生,不是婦產科好嗎?
可即便他再怎麽不內行,也知道一般生孩子沒那快,少說都是幾個小時起步。